小胖打比方道:“就像人生下来就会死一样,明知会死,莫非就不活了?”
鱼漂点动两下,快速没入水面,李青手腕一抖,一条肥硕的鱼儿挣扎半晌,飞出水面。
“免礼。”朱瞻基瞥见竹篓里的鱼儿,笑道,“本日有口福了。”
可若放着内阁不消,焉知不会被六部的人争夺畴昔,当时又当如何?”
“另有啊,做完这个,今后女红别做了。”李青不容置疑地哼道。
“免礼。”朱瞻基走到父亲跟前坐下。
抬手将他扒拉到一旁,“今儿早朝如何说?”
李青无言。
“李青说的对。”朱瞻基帮腔。
都是宦海老油子了,察言观色的本领皆一流,几人赶紧起家,各找了个遁辞辞职。
“倒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费事。”李青阐发,“我跟你是一心的,蹇义、夏原吉虽和文官个人同一战线,但前者是和稀泥的,后者在大是大非上拎得清,并没你设想的那么糟糕。”
“闹起来了。”朱瞻基兴趣勃勃道,“六部和内阁在朝堂,吵得不成开交,你是不晓得有多出色。”
认识到李青是嫌说话不便利,小胖抬眼望向杨士奇几人。
本欲打发几人滚蛋,转念一想,这些人眼下倒真是和他目标分歧,算得上是盟友,今后如何不得而知,起码现在能够操纵起来。
“有事?”小胖问。
沉吟了下,又弥补道:“吏部、户部,这两个部分乃重中之重,如果能够,尽量把他们拉拢到你身边。”
“……”李青冷静转过甚,持续垂钓,就是不接话茬。
“喔~好。”婉灵怏怏点头,一回身,见到朱瞻基过来,赶紧见礼,“李氏见过太子殿下。”
酒菜散后,两边又酬酢了一阵儿,场面话说尽,才不舍分开。
这逻辑无懈可击,李青竟不知如何辩驳。
在他们的看法里,李青是做得出来这事儿的。
第二,官员任免、升迁,必然要握在手里,同时,吏部天官只要建议权,没有决策权,内阁连建议权都不能有;
御书房。
李青笑罢,开口道:“诸位如果有闲,无妨来本官府上一叙。”
杨士奇忙道:“李尚书是先皇倚重的人,更是先皇留给皇上的托孤大臣,现在皇上初登大宝,欲做一番奇迹出来,我等人微言轻,还要多仰仗李尚书。”
李青一觉睡到天然醒,起床洗漱了下,拿上鱼竿去了水池垂钓。
“最后谁赢了?”
“李尚书曲解了。”杨荣瞧出他神采不耐,打圆场道,“皇上发愤要让百姓过上好日子,然,总有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停滞皇上的主张,我等看在眼里,痛在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