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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犯下如此罪恶,放逐交趾已是便宜了你。”朱瞻基阴沉着脸,“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他欲师法父亲,侧重生长民生,让子民过上好日子,但如许做,也有一个弊端。
蹇义就稍显倔强了:“皇上三思,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皇上不该因皇室宗亲而网开一面。”
莫非……心中有鬼,以求杀人灭口?”
大明太大了,太祖创业,太宗更上层楼,这偌大的江山,让他兼顾乏术,底子没那么多精力面面俱到。
“你要走?”
这一次,朱高煦没有再回怼,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你可想好了?!”
“关外事了。”
“陋劣。”李青翻了个白眼儿。
朱瞻基这么做,并不是基于叔侄情,亦或碍于李青情分,而是出于大局考虑。
今,皇上公开违背祖训,实乃大不孝!”
此次,他们倒没甚么坏心机,只是纯真地为大明着想。
“我上朝能做甚么呢?”李青反问,“莫非你搞不定朝局?”
“可我已经做不了甚么了啊!”李青好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我为你遮风挡雨?”
“君无戏言!”朱瞻基淡淡道,“你清算一下,限你三日解缆,不然…休怪朕无情。”
但朱高煦放逐交趾就不一样了,如有朝一日,汉王后嗣带着交趾雄师卷土重来,那大明还是大明吗?
“请皇大将汉王明正典刑!”
李青点头:“我没那么吝啬,你有你的考虑嘛,实在我对你挺对劲的,非常对劲。”
都察院新晋左都御史,更是直接开喷:“皇上此举有违国法,大明律载有明文,凡有造反者,主谋不问,但首恶必办!
朱瞻基满脸黑线,“忙着喝酒吗?”
昔日朱棣靖难,他们心安理得地持续当官,且能持续当官,是因为朱棣是太祖亲子,大明还是大明,只是换了个天子罢了。
百官刹时变了神采,“臣等冤枉!”
李青叹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也想过几天安逸日子。”
估摸着是拉拢了很多大部落,筹办干票大的!
总算,没有食言。
王府。
发觉到皇上的窜改,垂垂地,朝堂的缓缓温馨下来。
“你大要看我在歇着,实在我一向在忙。”李青抿了口酒,轻声说。
“朕意已决,诸卿勿要再议!”朱瞻基点头钉钉。
朱瞻基沉默少顷,“再干几年吧。”
朱高煦却不这么以为,他虽憨,却不傻,大侄子此举,无疑在逼他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