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昔日汉王谋反,实录语焉不详,臣向于谦于侍郎求证过,是以得知内里详情。”
“如何会是白忙活呢?”李青笑着说,“现在不比之前好很多了吗?”
即便面对剥皮实草,可贪污纳贿,作歹多端的官员,还不是络绎不断,是他们想死吗?
只能将事情闹大!
“臣谢皇上圣恩。”张辅拱手谢恩。
李青点头苦笑。
“倒也不是。”李青道,“太祖杀的官吏称得上汗青之最,洪武朝一朝,能任满致仕回籍的官员,如凤毛菱角;
李青牵着毛驴回家,又往马槽里放了些新奇草料,这才出门坐上锦衣卫的肩舆,赶往皇宫。
李青却道:“摆布不过是一封手札的事,又没甚么丧失,万一呢?
“不,他会的。”李青笃定道,“他欠先帝的情面。”
朱祁镇沉默点头,“正统五年,和宣德五年,差异之大如有云泥之别。”
朱祁镇道,“先生是不信,朕能做到太祖那样?”
“麓川若乱,以京军为主导,卫所兵为主力弹压就是,至于暹罗、缅甸,倒也算不上大患,可让交趾管束他们”
“众将免礼。”朱祁镇俊面发红,因冲动腔调都有些发颤。
“交趾?”朱祁镇皱眉道,“先生不知,大明现在对交趾几近落空掌控了吗?”
闻言,朱祁镇备受打击,失落道:“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数万将士布阵整齐,踏着军步有序跟上步队,校场灰尘滚滚。
只要能将如此铁血之师紧紧掌控,天下岂会大乱?
“很中肯。”李青点头。
如此铁血之师,任谁见了不冲动,何况朱祁镇是天子,何况他才十六岁。
“北方…”李青沉吟好久,才道:“草原有瓦剌管束,我大明又有坚城利炮,他们攻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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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了,皇上要和他们争、和他们斗,才气尽量让水不那么浑浊。”李青道,“人道是贪婪的,永久不满足;
“交趾的掌权者是前汉王朱高煦对吧?”
皇上跟前的红人,他们不肯获咎,也不敢获咎,点头道:“还请李大人快些,莫要让皇上久等。”
想到太祖、太宗、宣宗的亲征经历,他更是满心神驰,带领着这么一支雄师驰骋疆场,当何其壮哉。
朱祁镇眉头一挑,惊奇道:“先生,你晓得的有些多啊!”
群臣刚出去,便见雄师解缆,故意想添堵也做不到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雄师分开,还平白吃了一鼻子灰,神采丢脸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