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迎下落日登山,落日余晖洒在他脸上,脸红红的,眼红红的。

“好啊!”朱允炆奋发道,“重开贸易太有需求了,现在贸易几近被富绅、官绅占完了,长此以往下去,非大明之福。”

“重开织造局。”李青说。

李青去香烛铺子,买了香烛、贡品、纸钱,赶赴栖霞山。

“瞧你说的,我有那么无情吗?”李青说道,“今后局势没那么严峻了,我会常返来看看的。”

“……”朱允炆:瞎扯甚么大实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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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返来了吗?”李青赔着笑,低三下四道,“别骂了,别骂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嗯?”张肮脏皱眉。

这场面,就跟被渣男丢弃的怨女,终究逮着了负心汉似的。

“老子就这脾气,如何着吧?”李景隆气呼呼的瞪着他,出口成脏,“一走就是四年,狗都晓得想家,人也不想;

李青笑道:“那你嘴可得严点儿,别到处胡说。”

好一会儿,李景隆骂累了,朱允炆打圆场道,“师兄好不轻易返来一趟,李兄你就别抱怨了,今儿中午我们喝一杯。”

酒菜上齐,三人连喝数杯,才翻开话匣子。

张肮脏兴趣缺缺,“你俩跟青子喝吧,年青人的酒局,老头子才不凑热烈,有代沟。”

没体例,谁让他理亏呢。

晚风缓缓,好似她们和顺在抚摩脸颊,悄悄的,轻柔的……

弄嘞不赖。”

李青轻抚墓碑,“丫头,天亮了,你们也该歇息了,睡吧,先生今后还会来的。”

两刻钟后,李青清理洁净。

他刚要说话。却被李景隆抢了先。

“还行。”李景隆笑道,“老爷子教了我一套摄生工夫,别说,还挺管用,再陪你走个几年不成题目。”

凉亭。

临别之际,李景隆特地叮嘱,“明儿梨园换新戏本,包管出色。”

李青缩着鼻子,硬着头皮听他逼逼赖赖。

老子就不信了,你会有多忙,四年都挤不出时候返来?”

“那就好。”李景隆举杯道,“来,喝,我一杯你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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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青进门,他立即迎上来,说道:“走,今儿咱听戏去。”

与其说是参议,倒不如说是挨揍。

橘红色的大日挂在栖霞山颠,将枫树叶映得更加火红。

这一坐,就是一夜。

顿了顿,“幸赖,他很听劝。”

说着,脸上笑意逐步敛去,抱怨道,“可你他娘的人都不返来,就晓得守着那京师,连兄弟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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