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对劲地点点头:“这一波大收割,将会载入史册。”
“给朝廷带来这么大亏空,这位钦差必死无疑。”
“也就是说,这钦差本钱一共就十万两,算上招募工人,买染料,又以如此昂扬的代价收买生丝,他那十万两多数已经见了底,撑不了几日了。”
李青利落承诺:“公公跑前跑后也辛苦的紧,回京后,你的那一份功绩,本官定照实上报,办好了这件事,皇上一欢畅,公公在司礼监的职位,再进一步还不是水到渠成?”
小六子笑着道,“回大人,宫里的爷们儿办事都靠谱,又有锦衣卫的兄弟保护,他们扮做金陵富商,没有出一点忽略,以高于市场价两成的代价,买了三万两银子的丝绸,装了三大船呢,今晚就能运到。”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骂着李青祖宗八辈儿,一边谩骂他不得好死。
“我不能不来啊。”朱允炆神采凝重,苦涩道:“师兄,你此次玩大了啊!”
“还银子呢,天子现在是一毛不拔。”那富绅嗤笑,“他估计一两银子都没带出来。”
“哦?那这场酒本官得请。”
李青大感不测,惊奇道:“你如何来了?”
眼下恰是关头时候,内部必须得连合,李青可不想在这类时候出岔子。
…
朱允炆苦笑着接过茶,叹道:“师兄你现在另有钱吗?”
李青笑眯眯道:“每天都有大量生丝入织造局的库房,这千真万确。”
朱允炆俄然登门拜访。
“这不是说话的处所。”李青笑笑,“随我来。”
沈鑫也深表附和:“不过现在最首要的是,断他的资金,王老弟,你可得让你二叔死守住底线,不能再给他拨钱了。”
以眼下的代价收买生丝,即便织出的丝绸包管尽数销往外洋,且撤除野生本钱,运送本钱,也还是赔钱。
“有啊,十万两白银,只花了四万两,还不到一半呢。”李青笑着说,“不算多。”
“那边环境如何?”李青问,“有动静了吗?”
小六子心悦诚服,暗道:“难怪王公公都对这位李大人礼敬三分,不说和皇上的干系,单是这一身本领,将来也必定前程无量。”
“大人放心,锦衣卫的兄弟,都盯得死死的。”小六子高兴道,“据他们说,那些大户嘴快着呢,都还沉浸在发财的好梦中。”
“啊?”朱允炆傻眼,“这如何能够?我但是传闻……不对啊,那些个富绅可不傻,你能骗得过统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