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孙氏之前就说过,但当时和现在的环境分歧,现在的题目是不立太子,他很难服众。
“那又如何?”朱祁镇惊奇道,“莫非鞑靼还敢进犯大明不成,即便敢,他们也打不出去,退一万步说,即便那般,朕也能够快速回援。”
“是。”两人面皮一紧,恭声应是。
中殿。
于谦悄悄松了口气,好歹是劝住了。
“是啊太师,万一今后他们不做了如何办?”
足足八万余人,且都是精干男人,向来没打过这么敷裕的仗。
除了让郕王监国,还得立太子。
好久,他说道:“臣不建议皇上分开中枢。”
实在这个他早就有所预感,边关将官暗里和元人买卖,并不是奥妙。
一贯支撑他的于谦,此次也不再站在他一边,对于带兵巡边相称架空。
于谦无计可施,只好搬出李青:“皇上,臣记得你曾承诺过李先生,毫不亲征。”
今后皇上如有了嫡子,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这一次,定要打一次标致仗。
——立太子!
不料,朱祁镇却说:“不立太子,让郕王监国如何?”
于谦恭缓了下语气,道:“当然,这类事并不必然产生,只是躲藏伤害,但皇上别忘了,有句话叫:国不成一日无君。”
“皇上你没有宣宗的威望,也没有宣宗懂军事,宣宗少年期间就泡在虎帐,又有太宗手把手教,另有仁宗言传身教,又有先……姚广孝先生的教诲,
…
“……”脱脱孛罗满脸黑线:此次就是劫夺,你咋心比我还大?
……
漠北草原。
脱脱孛罗哼道:“你们懂甚么,跟我们做买卖的不是大明朝廷,大明向来只搀扶瓦剌,再说,跟我们做买卖的那伙人也不是好鸟,他娘的,东西死贵死贵的,的确离谱;
朱祁镇吸了口气,淡淡道:“成,那便依太后所言,明日册立太子!”
“真的?”孙氏都惊呆了,多少年了,儿子还是头一次这么听话。
这当然是能够的,毕竟朱瞻基拢共就俩儿子,朱祁镇幼年,也是刚有子嗣不久,郕王朱祁钰就是一道保险,是以他并未被安排就藩,一向待在京师。
何况,另有皇明祖训。
你能做到令行制止,全部将士听你号令吗?”
朱祁镇内心不太舒畅,但也不好辩驳,一来是究竟,二来,总不好说“我比我爹强”这类话。
于谦晓得朱祁镇不想立太子,以是特地说出这番话,这也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