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顾不上快速行军有损战力了,嗷嗷叫着要逃亡驰援。
…
张辅狠狠一顿脚,满脸烦恼之色,“娘的,老夫这一世英名,搞不好要折在这儿了。”
他这么做,即便朱祁镇真被掳了去,鞑靼也不能挟天子打击京师。
李青身子一震,旋即满脸狰狞:“我真的……草啦!!”
摆拒马桩、列方阵,明军严阵以待。
“疼疼疼……!”石亨直感觉胳膊被大枷钳住,生疼生疼,底子摆脱不开,脚不沾地被李青拖着往前走。
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如是!
“蠢货!”李青破口痛骂:“如许去了也只是送命,不能去传。”
王振满脸恶相,都快把马屁股抽烂了。
“今儿早上。”王振急道,“李先生,这位将军,你们快加快进度呀,晚了可就甚么都完了啊!”
“咱家是司礼监掌印王振!”王振扯着嗓门,取出朱祁镇的圣旨,“主将何人,快快上前答话!”
“公公另有事?”
了望台上。
他三观几乎崩碎,不得不重新核阅李青。
张辅将明军现能做到的防备,做到了极限,但贰内心还是没有半分安然感。
石亨瞠目结舌:卧槽,这个姓李的七品官儿牛哇,竟逼得堂堂司礼监掌印寺人下跪!
“战役主导的是谁?”李青咬着牙问,“是皇上,还是英国公?”
他不走,百官就没有来由走,他不走,就意味着他们也要面对鞑靼铁骑。
能撑五日吗?
张辅死死盯着已经布阵整齐的雄师,试图精进精进再精进,最大限度的做到滴水不漏。
朱祁镇好不轻易有些帝王权势了,如果来个权力交代,不管是郕王朱祁钰,还是刚会走的小朱见厚交班儿,之前被压下去的官员,必将再次崛起。
“我是总兵官,听我的,快去传军令!”
好一会儿,他才猛地回过神儿,一蹦三尺高,怪叫道:“六万鞑靼铁骑冲着皇上去啦?”
我滴爷,你可真是爷……张辅急道:“皇上你来这儿干吗,快回中军大营去啊。”
其别人也是一样,户部尚书、兵部侍郎……一众初级官员扯着朱祁镇的衣袖,哭劝不止。
朱祁镇啊朱祁镇,但愿此事过后,你能妥当一些,别再如此打动了……李青叹了口气,见王振直愣愣看着他,猜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