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死在这儿,对朝廷来讲是一大丧失。

说着,不顾朱祁镇的气愤,以及群臣惶恐欲绝的求救,直接扯着朱祁镇就往外走。

他缓声道:“朕晓得先生有气,是,朕违背了承诺,到底还是出征了,且几乎搞砸了事,但成果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朱祁镇一个趔趄,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诧看着李青。

但……晚了,说甚么都没意义了。

“先生……”朱祁镇眼睛潮湿,哽咽着上前,“苦了你了,你这流了好多血,你受伤了吗?严峻吗?”

“啪——!”

朱祁镇也被震惊的不轻,不过他对李青太熟谙了,固然此时心惊肉跳,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李青伸手点了一下朱祁镇,而后……

“呃啊……”朱祁镇喉咙收回气声,满脸的气愤和不解。

一文官因过分惊骇,颤抖的调子竟有种高亢,锋利而又刺耳,犹胜站班寺人。

疆场之上越怕死,越会死,李青撒了个谎,却也没扯谎。

他声音超大,并且极具穿透力,即便在喧闹的疆场,四周很多人也听得逼真,已经将近力竭的他们,再次生出一股力量。

朱祁镇瞪眼李青,双目喷火,嘴巴开合却没一点声音。

李青骂道:“败家玩意儿,跟我走。”

朱祁镇不平:“救兵不是到了吗?”

救兵是来了,但他们底子过不来,而鞑靼却已到了面前,且主力军源源不竭地奔来,内里的人顶多再撑一刻钟。

朱祁镇惭愧欲绝,拔出腰间天子剑就往人群里冲。

李青哀叹一声,手持大刀又砍翻十数人后,总算是到了近前。

朱祁镇神采丢脸的望向李青,惭愧的说不出话。

还敢叫我大名……李青抬手又是一巴掌。

群臣暗叹:皇上是条男人,挨这么毒的打,愣是一声不吭。

锦衣卫见他实在不像鞑子,一人咽了咽唾沫,“好,你先在这儿等着。”

弓箭手的神经绷紧到了顶点,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冲来,几近是前提反射的放箭。

群臣闻言,劫后余生的光荣感油但是生,刹时充满满身。

李青这扮相实在骇人,一起走来,衣服上的鲜血就没停过,一向在往下贱淌,一步一个血足迹儿。

少顷。

“来人…”

他踏步上前,直视朱祁镇。

群臣暴怒,君不成辱,李青如此胆小妄为,已有取死之道。

还好,真好,太好了!

可李青救不了他们,他乃至连救朱祁镇的掌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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