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无语:“这孙子亲征是很拉,但论心眼儿,你不是他敌手,机谋手腕你也差着一截儿意义……”

大侄子忒也狠辣,竟涓滴不顾亲族干系,将他给从族谱上抹了去,还勒令他有生之年不得踏入大明半步。

时至本日,说不悔怨是假的,交趾那鸟不拉屎的处所,那里及得上大明半分,如果当初不造反,他现在还在封地乐安清闲呢。

“他娘的,你老子活着的时候,老子都叫他狼崽子,你算甚么东西?”朱高煦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你顶多算个孬孙儿。”

朱高煦这才和缓下来,哼道:“这话还入耳。”

朱祁镇轻视嘲笑,伸手去握拐杖,但他明显低估了二爷爷的力量。

李青瞥了他一眼,“你没见过本国人?”

“娘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李青很无法,筹办找小丫头好好谈谈。

“这小崽子……”李青笑骂一声,但接着,又有些忧愁。

李青走到他劈面坐下,问:“我看你气色还好,干吗这么急着返来?”

除了李青这个变数,其别人都已尘归尘,土归土了。

朱祁镇瞪了朱高煦一眼,淡淡道:“再有大不敬之语,休怪我不讲情面!”

“当真?”

朱高煦愣了愣,指着朱祁镇问李青,“这就是阿谁被俘虏的大明天子?”

饭后,两人又聊了好久,最后,李青让人给朱高煦清算出两间屋子,便让他在金陵住下了。

“这是你孙子?”

家里多了口人,倒也热烈了很多,但更多的是鸡飞狗跳,爷孙俩不对于,一如当初朱允炆活着时那般模样。

“你个兔崽子,皮痒了是吧?”李青没好气道,“滚滚滚,再啰嗦老子大耳刮子扇你。”

“我可去你的吧。”朱高煦才不吃这套,抬脚便去踹,何如他确切老了,腿脚不再利索,被朱祁镇轻松躲过,本身还差点摔到。

他倚在椅背上,哼哼道:“我远道而来,你不得尽地主之谊?”

常常掰头!

“去吧去吧。”朱高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一边去,想撒泼,午后我陪你练练。”李青没好气地将朱祁镇撵了出去。

“……”李青翻了个白眼儿:说你憨,一点也不冤枉。

“那我能去看看吗?”李宏问。

“昂,我最小的孙子。”朱高煦俄然觉悟,转头道:“我和老友有话要说,你出去玩去。”

想到这个,朱高煦就来气:不让我返来是吧,我就来了,你能如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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