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宫。
“这个今后再说，都说了，这是试错嘛。”李青笑道，“倒也不必在眼下纠结，时候还长，我短时候也不会分开朝局，无需担忧。”
于谦辩驳道：“可反之一样如此啊？”
“先生，是我。”于谦声声响起。
“忒，大胆。”外务府总管，尖声骂道，“哪儿来的野丫……”
李青缓缓点头：“去客堂说。”
最后道：“诚恳说，我对王尚书的观点也持必定定见，不过……”
小恒子快步走来，满脸盛气凌人，在宫中，只如果寺人，就没比他大的，怕球啊？
于谦怔了怔，干脆也不再杠下去。
朱婉清从床上坐起来，舒畅地伸了个懒腰：“真舒坦，归去后也要让爹爹买一张这么大，这么软的床。”
“嗯，那便好。”
他忽的顿住，因为小丫头电影穿着华贵，底子不似宫女。
“别的倒也没甚么，那我就先归去了。”于谦起家道，“王尚书筹办明日朝会请辞，趁便保举李贤，先生可否上朝？”
……
房间待着无聊，她走出门，深思着先去御花圃逛逛，归正二叔都说了，皇宫除了奉天殿外，都可去得。
于谦走后，朱高煦才冒出头，猎奇道：“那厮找你甚么事儿？”
于谦皱眉道：“内阁大学士从未有担负吏部尚书的先例，为的就是制止一人独大，同时兼任的话，其权益……实在骇人，乃至不亚于历朝宰相之职。”
于谦不解：“先生，内阁势头太弱了，内阁是办实事的，如果……”
“是，奴婢这就去。”宫女强忍着吐槽打动，微微一礼，退了出去。
我滴个乖乖嘞，这真是要了命了……他赶紧跪地叩首：“奴婢拜见皇太后。”
刚到家，李青还没缓口气，大门就被敲响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活就多活一阵儿。”李青道，“偶尔也出去逛逛，归正你现在模样，也没几人认得出，经此一过后，你另有甚么看不开的吗？”
“朝局上的事少探听。”李青斜睨了他一眼，“身材可还支撑的住？”
“不，要以吏部为主导。”李青说道。
“任何事都有两面性，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正如王直所言，现在的宦海民风好了很多，但官员们干劲儿也少了很多。”李青沉吟道，“实在，我也有过这类设法，但那是建立在我离场前的安插，至于现在……”
“试错……”于谦咀嚼着此次新奇词儿，缓缓点头，“嗯，也好，不过……要以内阁为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