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叹了口气,说:“朕不会急着动他们,可若他们有威胁皇权的迹象,朕也不会手软。”
“草民记着了。”
“嗯…”李青吁了口气,“去吧,好好做你的买卖去吧,政治上的事少掺杂,若实在逃不过,能够给我写信,能帮手我会帮手。”
“……那次例外。”朱见深黑着脸说,“对朝局,朕一贯秉承着谨慎态度,总之你放心就是,朕不会心气用事。”
“那沈鑫早晨估计还会来,你有话要我带给他不?”
他当然明白,当初要不是收缩,也不会落得本日了局。
李青好笑点头:“行,今儿让你来,首要就是让你明白一下贸易的首要性,别的倒也没甚么,皇上若别的事,就先回吧。”
沈鑫‘砰砰’磕了俩响头,颤巍巍起家,后退几步,回身退出小院儿。
朱见深默了下,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未雨绸缪很有需求,若今后商贾做大,又当如何?
“对,拉动起内需后,朕要对其严加管控了。”朱见深哼道,“包含江南的商贾、官绅,朕也不会让他们蛮横发展;
“……你可真行,人都端茶送客,你连一杯水都不舍得拿出来。”朱见深嘲弄道:“敢不敢再吝啬点儿?”
…
沈鑫心中一凛,忙拱手道:“草民铭记。”
这也是李青不辩驳朱见深的启事。
内心悄悄发誓:打死也不能惹朝廷!
跟着贸易高速生长,商贾的话语权,也将越来越大,必将影响朝政,乃至威胁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