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瞥了他一眼,视野重新回到大典之上,“不是嗷嗷着腿断了嘛,这才几天风景就好了?”

暮秋渐行渐远,初冬接踵而至,恨嫁的小丫头慌了。

俩中年男人,都差点大打脱手。

朱祁镇还在一旁煽风燃烧:“丫头,爹爹早就说过,那兔崽子不是好东西,现在你信赖了吧?”

这天,两个小娃娃,长大成人,喜结良缘。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吗?”朱祁镇悻悻闭嘴。

“半年。”李宏说:“皇上的意义是……结婚后,先让我在京营中历练两年,然后,再去河套生长两年。”

“这能怪我嘛,都是……”

李宏深觉得然:“寄父说的是,客岁那一战后,我才算是有了做千户的才气,嗯…近几年便是皇上再升我官儿,我也要婉拒了;

“哎?也不能这么说,”李青正色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昔年你祖上曹老国公威名赫赫,也不见有人说,他是靠着太祖外甥这个身份;

“你小子……”李青发笑,“此次返来多久?”

“行,包在我身上。”李青眸中欣然,叮嘱道:“成了亲,你也是大人了,今后寄父不在,可要好好的,啊~”

“这一任的天子是英主,他现在也已站稳脚根,有我没我,辨别并不是很大。”李青笑道,“再者说了,我又不是大明天子的御用保母。”

李青对劲地点点头,伸手端起桌上茶杯,抿了口,“多会儿问你的题目还没答呢。”

一贯和顺贤惠的钱氏,头一次跟夫君红脸,气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嘛,闺女嫁不出去,你就那么高兴?”

“哪呀,我那是苦肉计。”李宏嘿嘿笑着说,“我若不那般,只怕我那老泰山还要不依不饶。”

冬月初六。

“李叔李叔,你给大哥哥写封信去呀,你问问他,他到底想如何?”

“真是甚么都瞒不过寄父,皇上升了我游击将军。”李宏干笑着说,解释道,“不过寄父,孩儿可不是靠着裙带干系,是真立下了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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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时候你不必然认得寄父了……李青又在内心补了一句。

这一晚,李青仿佛也喝醉了……

顿了顿,“寄父,皇上跟我说了你的事儿,你真筹算不问政事了吗?”

李青点上香烛,烧着纸钱,轻声干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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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人是竖着来的侯府,倒是横着出去的,别问,问就是朱祁镇为闺女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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