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如此搀扶,就是想让这些出身寒微的人当上官后,能够让更多的人摆脱费事,可他们呢?”
“父母死于乱世,臣自幼颠沛流浪,直到赶上师父才安宁下来。”李青睐皮都不带眨的,这些遁词,他早早就想好了。
朱元璋见他贱兮兮的模样就烦,“滚蛋!”
马皇后笑吟吟道,“本宫看你人不错,想不想插手?”
“混账!”
“朴拙勇敢!”
他面露赏识,“心存公理,又不打动莽撞,风致、心性皆是上乘,只是不知他文章如何,若能通过科举,今后略加调教,不说成为国之栋梁,却也能造福一方。”
再说了,时候难以在他身上留下陈迹,娶妻生子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世?
朱元璋都惊呆了,万没想到有人竟敢赤裸裸的跟他要钱。
李青一想也是,当即精力了很多。
对于帝王而言,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对国计民出产生庞大影响,岂能心慈面软。
“父皇明察秋毫,儿臣敬佩。”
“李青。”马皇后开口,“你家中双亲可还在?”
毛骧气急,如许带去复旨,皇上不治他的罪才怪。
李青:“……”
“啊?这……”李青摆布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这才谨慎翼翼道,“如何逃?”
“算了,起来吧!”朱元璋无法苦笑,儿子的不睬解,让他倍感酸楚。
朱标思虑半晌,当真地点点头。“儿臣明白了。”
“另有吗?”朱元璋问。
“行啦,你啥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朱元璋没好气道。
朱标想了想,“此人年事不大,但做事沉稳,且心性极好,面对父皇、母后、儿臣能做到不卑不亢。”
“前朝苛政待民,家里交不上税,从臣的爷爷辈就做了流民,故乡详细在哪儿,臣也不记得了。”李青答复的滴水不漏。
“你能明白就好。”朱元璋扒开他的手,“标儿你记着,文臣相轻、自古皆然,万不能为其所摆布!”
“那是甚么?”
朱元璋道,“他不是言官,乃至连官员都不是,却敢谏言,不为邀直名,只为救人,这才是难能宝贵的。”
嗯……立室还是算了,无事北里听曲,岂不快哉!
这寥寥无几考生中,又有几个出身费事?”
“是,臣遵旨。”
“咋?咱闺女就那么不招你待见?”朱元璋走来,一脸不悦。
想到此处,李青腆着脸道:“皇上,微臣之前的衣服破了,夏季炎炎,没个换洗的衣服,臣怕熏着娘娘…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