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婴……”朱见深品着这个词,不由闹了个大红脸。
“啊?”李青骇怪,“你这也太……为何啊?”
“你……”朱见深气结,“公然,你遭人恨不是没有启事的。”
“……这么说,是有了?”
“好吧。”朱见深无法道,“也尽量早些返来,可别硬顶,扛不住就说……别死了。”
朱见深嘿嘿笑道:“大明有坚城利炮,还怕了他们?
朱见深呆了呆,神采丢脸起来。
“那我就不去了。”
因为执掌话语权的就那一小撮,而他们,反而能够借此来挑动上面人仇视大明!”
“她晓得?那皇子还在……咳咳,皇子在哪儿?”李青问。
清茶备上好,朱见深屏退摆布,拉着李青扳话起来,扣问他这几年去哪儿了,干啥了如此……
“谁敢?”
“哪有话说一半的?”李青不满,“快说快说,不然我可喊了。”
想了好久,他也没想出破局之法。
“有些话想跟她说。”
李青一想也是,便也没兴趣儿看了。
边将又能私运多少东西?底子没法跟贸易比!”
“就……没有其他的话要说?”
“嗯,不过不在宫里。”朱见深点头。
朱见深一呆,随即叹服:“先生果非常人,倒是如此,如许既能处理大明内部题目,也能通过战事练兵,让大明军规复到洪武、永乐朝的顶峰气力!”
朱见深叹道:“朕现在不想让透露皇子之事,一旦让百官得知,定要吵着立太子,想想就头疼……”
朱见深吁了口气,低声道:“太后!”
即便事情真到那一步,影响也不大,朕只需全面掐断贸易,就能让他们万般难受。”
“和勇之子,和忠!”李青说:“他是纯粹的草原血缘,他做明面上的将军,暗里我来兼顾全局……”
“……大明不能明面上出兵,我的意义是以夷制夷!”李青道,“精确说,是用河套那边的草原人。”
李青无语,他不想看人晒娃,但架不住朱见深生拉硬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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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甚?”朱见深警戒起来,“朕公私清楚,可没有因为她误了朝政!”
“这……又是为何啊?”
李青好笑道:“放心,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没那么无聊;
朱见深面前一亮,“这倒是个好主张,不过……谁来带领呢?”
朱见深怔了下,“是李宏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