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也看到了和缓干系的机遇,纷繁恭贺,乃至还上疏,要天子多纳嫔妃,觉得宗室开枝散叶,多子多福如此……
“哦?”朱见深来了兴趣,“厂卫独我大明有之,爱卿总结的哪朝汗青啊?”
“那是之前,现在不是了,现在父皇有了新儿子。”朱佑樘难过的说:“说不定他会改立弟弟做太子呢。”
乾清宫,偏殿。
主打一个奉迎。
连问几句,朱佑樘才回过神儿,悄悄点头。
说白了,这就是博弈,但前提是你得能威胁到人家,不然就是个笑话。
“若太子感觉能够说出来,无妨跟微臣说说,”李东阳道,“若不便与微臣说,太子亦可跟皇上,亦或跟淑妃娘娘说,总之别闷在内心。”
“微臣对汪公公并无定见,只是……汪公公毕竟过分年青,晋升速率太快……呃呵呵…微臣鄙意。”
朱佑樘执笔蘸墨,下笔有力。
朱见深还真听劝,很快,选秀女就提上了日程。
“有劳公公了。”李东阳点点头,迈步进了大殿。
七月初。
朱见深笑道,“不见得吧,遵循你的说法,只是贤明一时,跟着时候推移,他们一样会同流合污。”
朱佑樘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问道:“先生,父皇又纳妃了。”
“李爱卿见朕何事?”
请辞,并不是为了去官,而是政治威胁,乃至是政治欺诈!
传奉官!
这该死的传奉官!
李东阳忙一拱手,道:“关于太子之事。”
他们晓得这位小年青有多虎,真敢往死里弄他们。
他来到乾清宫正殿,深吸一口气,徐行上前,拱手道:“劳烦公公通禀,李东阳求见。”
“平身。”
“是不敢,不是没有,对吧?”朱见深呵呵道,“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