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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实在想不出,这年青人究竟是甚么身份,能让他有这类感受。
说罢,便带着几个亲信,往他下榻的酒楼走去……
宸妃现在的受恩宠程度,除了贞儿,已是无人能及,包含太子生母纪淑妃。
屋子,还是要住人啊……李青苦笑。
火红柿子因为没有及时采摘,坠落一地,已经烂掉了。
“你就是西厂厂督?”
宸妃忙跟着起来,帮他清算着常服,跟个贤惠的小老婆似的,这些日子她经常获得宠幸,幸运极了,此时,俏脸还不足韵泛动。
群臣施礼参拜,朱见深如平常一样说着固有台词:“众卿平身。”
彼苍无眼啊!
李青轻叹,本来质香味俱佳的菜肴,也没了滋味……
他是年青,却不傻。
官僚机构冗员浮杂对江山社稷有害,厂卫冗员庞大也是祸害,为了清理一个祸害,制造另一个祸害,这明显是个昏招。
“皇上,好了。”
“嗯…”朱见深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昨夜你也没睡好,再去补个觉吧,母后那今儿别去存候了,转头朕跟她说一声便是。”
“你究竟是何人?”汪直再次发问,却并未让部属拿人,他有种激烈的预感,面前此人不好惹,很不好惹。
不但是宸妃,换成任何一个妃子都是如此。
就凭这个,西厂便是独一档的存在。
朱见深便下了宸妃的床,上早朝的时候到了。
只要天子不搞事情,他们这群人一贯都欢迎。
来到奉天殿,坐在龙椅之上。
‘锵锵锵!’番子抽刀,将督主护在身后,只等督主一声令下。
宸妃心中欢乐,嘴上却说着:“臣妾不要紧的,跟母后存候后再补觉也不迟,皇上日理万机,就别再为臣妾跑了。”
鹰犬当然有效,在这个皇权不下乡的期间,鹰犬既是天子的眼,又是天子的剑。
李青再次回到小院儿,因为之前分开时都没打扫,现在已是完整荒废,不但到处都是蜘蛛网,且杂草丛生。
三杨当中,现在就属杨荣这一脉的阵容最大,如果把他拉上马来,外廷最后一块遮羞布……啊~哈哈……”
“去,着一支小队去京师汇报我们的办案停顿,杨家在处所横行霸道数十年,京师又岂会没有人,不解除杨晔是去京师办理去了,我们可不能让其抢了先机。”
不过,他们也没放下警戒,毕竟……汪直下处所了。
“案子查的如何样了?”李青问。
永青侯……
汪直微微一笑:“无妨,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