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放心,奴婢毫不会孤负皇上圣恩。”汪直自傲道,“奴婢不会给您丢脸的。”
太可骇了!
“现在漠北草原有往半游牧民族势态生长,他们种地了。”汪直道,“不过莳植面积不大,都是挨着河道一带莳植,种的大多都是永乐豆。”
贞儿听完汪直的夸耀,眉毛紧紧拧着,一点也没有透露汪直等候的高兴模样。
朱见深:“……”
贞儿反呛一句:“那皇上倒是说说,您对臣妾说了多少次‘无有不允’啊?”
“嗯。”朱见深缓缓点头,笑道:“先不说这个了,朕欲让你总督宣雄师务,你可有信心做好?”
朱见深很对劲这个答复,哈哈笑道:“好,那朕就给你这个机遇,莫要让朕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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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个人亦是奋发,王越可真给力啊!
“呃呵呵……皇上说的是。”王越干笑道:“臣不急,统统都听皇上的。”
“汪直。”
朱见深翻了个白眼儿,苦笑道:“朕的情意你是晓得的,不过……公是公,私是私,暗里你如何无礼猖獗,朕都会宠着你,可公事上,朕但愿你能本分。”
他们还是比较讲究的,对没有好处胶葛的人,予以充足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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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儿稍稍松了口气,继而忧愁道:“皇上,你给了汪直这么大权益,百官会承诺吗?
“撤了他,让他做回掌印寺人,就留在宫中。”
朱见深也有此意,不过他并未直接承诺,而是说,二人返来再做夸奖。
贞儿凄然一笑:“臣妾遵旨。”
大明第一寺人,舍我其谁?
朱见深晓得他想问甚么,直接道:“放心吧,君无戏言,朕之前的册封承诺必定作数,莫急,一件一件来。”
“臣辞职。”汪越行了个礼,退出大殿。
“你……”贞儿气结,故伎重施,“皇上,你嫌弃臣妾老了是吗?”
“呃……奴婢也是听王越说的,”汪直讪讪道,“王越熟读太祖、太宗、宣宗实录,他说格式变了。”
鞑子英勇,战役力极强,但对大明来讲,这底子不叫事儿,在三大营协同作战的守势下,再彪悍的草原懦夫也敌不过。
闻言,贞儿更是头皮发麻。
“老练不老练啊你。”
“贞儿,你如何来了?”朱见深放下朱笔,有些奇特,自那次他说她莫过问朝局后,贞儿一次都没来过乾清宫。
“……”
“贞儿,贞儿,啧,还活力呐?”
如此可骇的权力,哪怕贞儿如此信赖汪直的忠心,也不由感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