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清张了张嘴，倒是无法苦笑，点头道：“那就下次吧。”
“嗯…。”
实在，朱祁镇并不算太老，还不到六十岁呢，只是……心气儿没了，亦或说精力支柱没了。
李青点头。
“还不错。”朱婉清道，“不过，近几年买卖愈发难做了，财产还在增加，但没之前涨幅大了。”
李青却不感觉好笑，默了下，问道：“家里买卖如何了？”
幸亏仅过一日，便有人过来告诉李青，李总兵大胜而归，要他交出函件。
“那明儿我再来。”
在狠恶惯性势能的加持下，大铁球无坚不摧，凡是被砸中的船只，无一能无缺无损，最好的环境也是被砸掉一大块船板。
少顷，‘咚咚咚……’一朵朵红色烟雾，在舰船上升腾而起，一颗颗大铁球在碧波蓝天滑出一道靓丽的抛物线，砸向倭寇船只。
时候跨度会很大……
见他醒来，王守仁提出告别。
王守仁不置可否，拱手道：“告别。”
李青含笑点头：“明儿还来格物吗？”
李青悄悄叹了口气，道：“实在你也不消如此，他现在具有绝对权威，你摆荡不了，感觉沉闷的话，大能够散散心。”
在小饭店儿吃了碗面，又去怡情楼听曲儿，该省省，该花花。
“还好，”朱婉清点头道，“他们对大明还是畏敬的，不过是为求财，倒不敢做伤天害理之事，且此中有很多是汉人的私运商队，剿除起来……相称费事。”
这类事，李青也没体例劝，问：“你有甚么心愿吗？”
“好吧。”李青叹了口气，“保重。”
现在的他，已然迟暮……
“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