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不悦:“你不想跟朕一起?”

“嗯…皇上慢走。”

朱见深扶他坐下,朝出去的奴婢道,“速筹办御膳、佳酿。”

接连叫了好几声,朱祁镇浑浊的眼睛才规复几分腐败,点着头说:“是…见深啊,快,快来坐。”

“嗯,不忙!”

“皇上……”

拉着儿子坐下,他笑呵呵的说:“你做的好啊,又是清理官僚冗员,又是改土归流,传闻,还出征漠北了,打赢了吧?”

“你当得,当得起!”朱祁镇不由分辩,跟他碰了下杯,又是一口闷。

“父皇,儿臣敬您。”朱见深举杯。

“好,朕承诺。”这一次,朱见深很利落。

朱祁镇举杯跟儿子碰了下,仰脖一口就给闷了,许是喝的急,他轻咳好一阵儿,脸庞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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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此人说话算话,从不食言!”

顿了下,“再说,我过几年还会来,咱这又不是一锤子买卖,你有甚么好怕的啊?”

朱祁镇苦笑:“仗打成那样,非为父之功,是英国公张辅临危稳定,是李青、于谦及时救场,若非他们冒死挽救,我大明朝……当时就要大乱了啊。”

“臣妾领旨。”贞儿眨了眨眼。

朱祁镇怔了下,沧桑的眸子愈发浑浊,“是啊,他是个刻薄人,是我缠累了他,我也对不起他,没尽到做兄长的任务……”

朱见深呼出一口烦闷之气,转而去了长乐宫……

朱见深不忍回绝,点头道:“好,儿臣陪您喝,来人……”

“成化二十二年了……”朱祁镇掰着指头算了算,道:“佑樘都结婚了吧?”

“晓得朕急就好,快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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