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起来,实在……心累。
“嗯…慢走。”
王守仁撇撇嘴,“接下来,你还要走?”
“你……”李青将蜡烛靠近脸庞,“看清楚了没?”
“甚么?”
李青见他不似装的,抬手放在他头顶百会穴的位置,悄悄按了两下,接着,又拉起他手,渡了一股真气……
“父皇想起来啦?”
“……你不格物了?”李青好笑,“你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这……行得通吗?”
“我真忘了。”朱祁镇瑟缩了下,面露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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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记着了?”
次日,朝晨。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两年,我还真办了件大事。”李青嗤笑道,“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底子不晓得我的短长。”
朱婉清严峻道:“李叔,侄女知你手腕了得,可……皇宫大内,侄女可没阿谁本领啊。”
朱祁镇感觉身材暖洋洋的,一贯连被窝都暖不热的他,现在却有种不惧风雪的错觉,他肯定了李青没有敌意,盯着李青一个劲儿的看。
“多尝试新的东西,才会有新感悟嘛。”王守仁也笑了,“我现在感觉,之前的我路走窄了,如你所说,格竹子是格不出圣贤的,死读书也是不可,我要在读万卷书的同时,行万里路。”
“李叔,那少年是谁啊?”朱婉清猎奇,以李叔的人生经历,如何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儿成为朋友才对。
如许,也不怕被故意人发觉到甚么。
“你且先等着。”李青走向一旁,取出火折子燃上蜡烛,端着来到他面前,规复了他说话才气,沉声道:“别张扬,是我。”
“你是谁?”
“不该该啊……”李青喃喃道,“这都两年了,照理说,也该生长一些了啊……”
好熟谙……
“看,你看啊。”朱祁镇急道,“你猜,你快猜……”
李青翻了个白眼儿,哼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跟你爹筹议去。”
朱祁镇见到一身龙袍的朱见深,猛地想起了一些,他摊开手,晃了晃左手,又晃了晃右手,喃喃道:
“成。”李青拿来笔墨,在朱祁镇手心别离写下一个‘青’,一个‘连’,以朱见深的聪明,定能了解深意。
“……你皮痒是不?”李青咬着牙说。
“刚返来,我把那丫头也带来了,”李青问:“你女儿,你还记得吗?”
“……父皇,您真不记得儿臣了?”
朱见深精力委靡,仓促赶来,见父皇病情又重了几分,头更疼了。
夜,
“呵,你还不敷资格。”李青逼格满满,语气淡淡,“等你甚么时候成为了大明栋梁,我或许会奉告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