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深吸一口气,上前瓮声道:“父皇的病你要治好,贞儿的病,你也要治好。”

“走吧,皇上。”

“这个……我尽量吧。”

当时的李青还很纯真,真就信了他的邪。

李青拧了拧眉,“甚么意义?”

他可太气了,却也晓得李青不容获咎,“妹子你陪着父皇,大哥要去忙政务了。”

“大哥,皇嫂的病严峻吗?”

“我不消你酬谢甚么。”李青轻笑道:“你跟宏儿好好过日子就成,你叫我一声叔,我受了,就得对你卖力。”

朱见深瞥了眼李青,一甩袍袖,忿忿拜别。

这会儿,父女俩都安静了下来。

“当时不是涉世未深嘛,他杀气那么重,我也怕他砍我头啊。”李青至今还记得,当初老朱忽悠他说,除非他能躲进深山老林,一辈子不出来,不然,朝廷势必将他抓住。

李青衣袖被扯了扯,他转过甚,看向朱见深。

李青撇撇嘴,嘲弄道:“你是夸太祖,还是夸我?”

朱见深道:“朕已交代过了,妹子你和先生就在这儿住下吧,常日不会有奴婢来打搅,朕让他们在殿外候着,有甚么事让他们去禀告朕。”

“小妹敬大哥。”

“行,”李青没回绝,“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能医病,却医不了命,她若真是病入膏肓,我也不能起死复生。”

顿了下,他好笑自嘲,“我跟老四平辈订交,小胖叫我青哥,小胖的重孙女却叫我叔,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太有了。”朱见深恨恨道,“你这厮,欺朕太过。”

“有!”

“这小崽子甚么弊端……”李青咕哝,一脸莫名其妙。

朱祁镇问:“先生有体例治好我这……呆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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