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有些遗憾,叹道:“自那次以后,我就没再灵光乍现过了,偶有灵感,也都是还未细揣摩,便仓促而去。”
王守仁缓缓点头,沉吟道:“我也发明了,朱子的实际并非绝对精确,只是……朱子却也不为错。”
朱见深哼道:“如果这个他都搞不定,那也不要做天子了。”
“没题目!”朱见深道:“不顺道也要来看过妹子再走。”
朱见深:“……”
两刻钟后,李青也吃不动了,懒惰的靠在椅背上,满脸的舒畅。
他发明,在道家思惟上,本身讲‘理’还是讲不过王守仁。
他也守岁,不过他是在藏书阁守。
李青只是笑笑:“我吃不惯。”
“成,没题目。”朱见深乐呵呵承诺。
王守仁却有些无语,大要看,李青也就及冠春秋,大不了他几岁,就算大他十岁,也够不着忘年交啊。
李浩疼得直咧嘴,却强装平静,一副没所谓模样,“李爷爷,大伯,你们去梨园吧,我去挨个打。”
至于思虑甚么,李青就不得而知了……
“你还想去青楼?反了你了!”朱婉清柳眉倒竖,直接发飙,抬手揪住他耳朵,扭转、拉扯……
“你刚不是骗我?”
李青也笑了,点头道:“这话在理,话俗理不俗!”
李青也是佩服。
“确是如此。”李青不否定,笑道:“行了,讲事理我也讲不过你,不过……光会讲事理可不可。”
一大早,李青就起了,昨夜下了雪,踩在坚固的雪上,‘咯吱咯吱’响个不断。
汤汁翻涌,热气腾腾,客堂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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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清道:“大哥,你就这么跑出来了,朝局……稳得住吗?”
“这个……”李青好笑道,“我是真没体例,你也别摸索我,我不想骗你。”
“嗯,好。”朱婉清有了笑容,道:“大哥既想看大好国土,妹子也不好多留,但起码要过了十五散节,吃了汤圆再走吧?”
“哎?不然。”王守仁却道,“先生这么说,反倒是想不开的表现,率性而活,自但是然,这才是想得开。”
“成,走着。”李青扬了扬下巴,抢先前行。
顿了下,“如果顺道的话,回朝前能再来一次吗?”
朱见深见他放下筷子,乐呵呵道:“先生,今儿梨园另有最后一场,不容错过啊。”
李青:“……”
“……李爷爷,你看我娘……”李浩委曲道,“去梨园又不是去青楼,有甚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