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眼睛一亮,心道:皇上总算是下台阶了。
“好吧。”朱佑樘叹了口气,道:“母后迩来可还好?比来各地的奏疏多了些,朕对母后的体贴……”
说着,眼泪扑簌簌的掉,自怜自伤,“都是臣妾不好,是臣妾不争气……”
“臣附议。”
“朕明白。”朱佑樘点头。
“皇上大婚已近一年,却无子嗣出世,倒霉于国本啊!”万安还是充当急前锋,拍马屁这方面,他但是专业的,“传宗接代,持续祖宗香火,这是孝道。”
这波,他们姿势放的太低了。
万安更是心花怒放,新帝不待见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如何不知?
“臣不敢!”百官齐齐请罪。
之前跪宫门是为了抵挡,现在跪宫门倒是为了奉迎,没体例,谁让新帝这么招人待见呢?
皇上啊皇上,这台阶总够了吧?您可别再存还位心机了啊……群臣跪在宫门前,悄悄想着。
“万一父皇不便明说,我不提……”
朱佑樘被气昏了头,直到回了乾清宫,才复苏过来几分,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颤抖道:
她也不过是个还没二十岁的女子,哪能没有架空情感。
母子相对而坐。
在他们看来,这是天子面子上过不去,纳妃也要有合法来由不是?
纪太前面露绝望,却也不好说甚么,转而安抚道:“你也别有压力,你父皇必定会返来,他只是放松一下罢了。”
朱佑樘好笑道:“母后啊,儿子是那种傲慢之人吗?”
她确切不能说甚么,固然她是皇后。
“朕明白。”朱佑樘苦笑点头,顿了下,道:“母后,儿子想跟你说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