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青点头。
“关于……哎呀你别看了,端庄事。”朱见深夺过话本,神情严厉,道:“你这身份,你前面想咋办?”
如何不撑死你……朱见深愁闷够呛,提壶倒了杯凉茶‘吨吨吨’一阵痛饮,“啊~爽。”
“西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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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深可贵见他好说话,又道:“中午那坛酒都让你一小我喝了,再去弄一坛过来吧。”
还张贴了布告,称儿子结婚,停业三日。
不过,单看画本身,倒是挑不出弊端,这期间适意画居多,这类偏写实的画风,却未几见。
“收下就是,这厮有钱着呢。”朱见深说。
唐寅还欲再拒,李青却道:“收下吧,我此人不喜白拿人家东西。”
李青抹了抹嘴角的西瓜汁,昂首问:“那要不,我帮你入眠?”
“哎,好好。”唐广德笑着点头,“你们聊,你们聊。”
李青笑了,“我跑得了吗?我要跑早就跑了。”
接着,又腆着张大脸上前,“这会儿不热了,要不出去逛逛?”
祈福……李青沉默了下,点头道:“好,那就先去寒山寺。”
李青取出一张百两银票,道:“劳你辛苦,这是画资。”
“怕我跑了?”
李青接过。
这幅画很简朴,除了竹子外,只要少量矮草,以及远处恍惚山岳,别的,再无其他。
“没有!”李青决然道,“你感觉后继之君能个个抵挡得住长生的引诱?”
“啊哈哈……开个打趣。”唐广德笑着摆手,道,“客长瞧着喜好,收下便是,至于画资……就算了,客长慷慨风雅,我家小寅却不能贪财好利,这画,如何也值不了百两纹银。”
到了宣宗亦是如此,他晓得我长生,却也晓得,我不能让他同我一样;
李青点头:“你这话说的倒不错,只是……百余年下来,它已经黏在我身上了,我甩不掉,也不想抛弃,风俗了都。”
再不济,今后哪天小云又想格竹子了,也可让他拿去观赏。
“李青,吃了喜酒,我们就走吧?”
次日朝晨,两人夙起用饭、逛街、去茶社听书……
此时的唐寅,恰是人生对劲,志向高远,满腔抱负的大才子,这幅画也如他的表情普通,很有‘冲劲儿’。
就拿你来讲吧,若你的贞儿风华正茂,你却已老了,你会不会抛开政务,一个劲儿缠着我修仙?”
再往下,你爹就不消说了,那一战下去,把他的心气儿也给打没了,厥后爱妻又多疾,你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