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他们教,你跟着你李爷爷,甚么都能学到。”朱婉清道,“将来,我们家和沈家会耐久合作,多体味一下没有坏处,莫怕刻苦。”
又是一个大好天,李青搬来椅子在屋檐下晒太阳,眯着眼,看着侯府,忆旧事各种。
李浩正色道:“娘亲放心,孩儿晓得轻重。”
“你……你没钱充甚么大款?”李浩破防大吼。
然,任凭他如何呼喊,走了的李爷爷始终没有再返来的迹象。
“……晓得。”
“娘亲的意义是……让孩儿做贸易细作?”李浩问。
他嘴笨,也不知该如何安抚,只能给媳妇使眼色。
“嗯…。”李青笑笑,转过身,骑上马,紧了紧缰绳,“都归去吧,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我们就返来。”
夜深了。
朱婉清感觉夫君说的都是废话,听不听话,还由得了他?
你们都晒太阳,那我也晒晒吧……李宏也不说话了。
李浩悟了。
朱婉清上前正了正儿子衣领,叮咛道:“出门在外不要惹事,要听李爷爷的话,常往家里写信,啊~”
“你对买卖上的事也算熟谙,此次首要谈的是吃下沈家红利部分的商品,届时,你要好好压一压价。”朱婉清道,“你李爷爷会在沈家待很长一段时候, 这期间,尽量多体味一下沈家的财产,以及运作体例,晓得吗?”
“李爷爷,你可真是爷,”李浩生无可恋道,“三天了,我几近没睡一个囫囵觉,咱就是说,有需求如许赶吗?”
朱婉清一滞,她还真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们不是一脉的吗?”李浩不明白,“除曹国公府以外,还能去哪儿?”
“不消了,乏了,我去睡一觉。”李青摆摆手,径直去了配房……
“臭小子,反了你了。”李宏一把揪住他衣领,拎鸡崽子似的,将其拖了出去。
“真应当带上三五下人,坐着豪华马车……”李浩肠子都悔青了。
李青接过,翻开竹篮上盖着的布,内里是纸钱、香烛、生果等贡品。
实没想到,李青竟然对他脱手。
出门时,净想着骚包了,又是折扇,又是君子剑,可谓是少年侠气满满,现在才知……还是坐马车来的舒畅。
李浩又饿又冷,他都快绝望了。
“……说话真刺耳!”朱婉清瞪了儿子一眼,“是学习,学习懂吗?”
“晓得了娘。”李浩点头。
恶兴趣的同时,朱婉清还是有浓浓不舍。
…
“实在啊,那些回想并不会让我难过,相反,它就像尘封多年的美酒,醇厚且令人沉醉。”李青暖和道,“固然现在不在了,却也给足了我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