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珂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女人,是如何能够做到如此冷血,如此无私,如此狼心狗肺的?

二人都没了母族支撑,多少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

别说栾雍和姜芙,就是胡氏都瞪圆了眼睛。

不但因为她事前就晓得这是姐妹两重生,姐妹换嫁的剧情,还因为她向来就没有对栾珂抱任何但愿。

栾雍的心机,他多少是晓得的。

不但没有对姐妹的情,也没有对父母的情,更没有对丈夫的情。

也不怪他不顾体统,实在是胡氏满身都瘫软了,压根走不了路。

没想到,栾雍的孙女把主张打到了抚宁侯的身上。

栾雍感喟,看向胡氏:“你去筹办筹办吧,如果赐婚,礼部到时候会拟了谷旦,想来也不会太晚,应当在二丫头前面。”

成果,亲生女儿就这么打脸!

她不做,她也不乐意让贴身侍女给徐悠做,怕徐悠趁机收她们做通房。

借着广大袖袍的讳饰,他大胆地拉住抚宁侯的手。

国公佳耦很有默契地一同感喟。

天子挥挥手:“都下去,让朕想想。”

五皇子笑笑:“六弟放心。”

中间的抚宁侯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没有说话。

太婆婆和婆婆总不能拦着不让,只好由她去了。

那小寺人当即走到中间,他摆布看了看,然后守在原地,双眼警戒地打量着四周。

“哎。”

并且,天子还感觉栾雍非常见机,没有仗着曾经有功,就冒然插手储位之事。

这类女孩,不管嫁给谁,都很难幸运。

回宫路上,六皇子笑问五皇子:“五哥,你酒量还不如我呢,传闻你离席以后还去吐了?”

抚宁侯之母,和先皇后是一母同胞的远亲姐妹。

徐悠母亲一把年纪,还要带着丫头们给儿子缝衣衫,做鞋子,因为栾珂不肯做。

最不感到不测的人,就要数姜芙了。

“父亲,母亲,那我们就先下去了。您二位好好歇息。”

五皇子一五一十地把栾珂向抚宁侯剖明的事情给说了,他口齿聪明,像是平话似的,还挺跌宕起伏。

三人一起回宫面圣,天子公然很体贴栾雍的环境,细心问过,得知栾雍大好,他笑着点点头。

姜芙收回一声嘲笑:“听听,这也是人说的话?你和二丫头虽不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但好歹是同一个爹,你这是想逼死谁?”

不管出于哪种考虑,他都乐见两个小的干系和谐。

徐悠祖母年纪大了,母亲也劳累半辈子,本觉得娶个媳妇就能享纳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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