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真是想不通,既然是娘家实在亲戚,做姑姑的又如何会让侄女给儿子做妾?便是普通的人家,也毫不会有这类动机。”

她本来倒是不筹算惊扰到祖母和婶母,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家人有所警戒,总好过一无所知。

姜芙想了想:“也好。”

“承恩侯府提早在皇寺里寻到一个蛇洞,就在水池中间的假山底下,他们没有惊扰那蛇。殿下和田女人在假山四周说话,他身上佩带的荷包里,有诱蛇粉……”

田皇后啐了他一口:“呸呸,不准胡说!哪有你说的这么吓人,我让你娘舅好生安排着,那是你嫡远亲的娘舅,莫非你还信不过吗?”

天子好久没有再说话。

“待奴婢送年礼回姜家,必然要把这些事情奉告老夫人和二夫人!”

再说,让表妹做妾,说出去也不成模样。

她才不想再去看那对母子的作态,嫌恶心。

此时现在,天子也很想像姜芙那样,直接甩一巴掌到田皇后的脸上!

“太子妃出身将门,如果纳妾,我大能够从文官清流里选一个,今后朝堂上也能有人替我说话。或者,在勋贵和宗室里挑一挑合适的人选……”

刘密沉吟着,缓缓说道。

看来看去,还是嘉馨好,灵巧听话,又是本身的侄女。

刘密感喟。

当晚,天子的人就把毒蛇一事查了个水落石出。

刘密撑不住了,以不测受伤为借口,回避练习骑射。

这事儿不是明摆着的吗?

宫女出去,先递上一碗温热的燕窝粥,又轻声在姜芙的耳边说道:“娘娘,田女人出宫了,皇后派人亲身送到宫门口。”

镇静后分开以后,天子也走了。

姜芙啜了一口,笑着对她点头:“嗯,你做得很好。”

刘密握着汤勺的手一顿,他昂首,不附和地看着田皇后:“嘉馨表妹吗?母后,这事不当。”

田皇后则是一心一意想要把侄女送给儿子做妾,把田嘉馨塞进东宫,给本身添堵。

亲上加亲,实在没有需求。

但是,老婆是本身娶的,儿子是本身生的。

末端,他挥挥手:“下去吧,把尾巴扫洁净,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真是心累。

归正刘密没事,并且他至今对所谓的毒蛇咬人一事存疑,内心又充满了对田皇后的嫌弃,天然懒得再待。

她催促着宫人从速把汤盅端上来,要好好地给刘密进补一番。

他但是经天纬地之才,如何能把精力华侈在这些事情上呢?

只是他总不好把这类话说出口,引发田皇后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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