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现在也没心机听田皇后说那些有的没的。

刘密的脸都黑了,他挣扎了半天,好不轻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娘娘,仁明殿那边派人过来,说请您明天畴昔一趟。”

她假装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声音哽咽:“想当年,我和先帝二人接受了多大的压力!”

如果前两个月,要问最受宠的嫔妃是谁,或许有人会说是肖美人,有人会说是王婕妤。

“娘娘说的……莫非是那位……杜女人?”

任你出身再好,任你家世再一流,这后宫里的女人,生不出孩子,你就甚么都不是!

田淑妃内心明白,本身既然挑选了这条路,就不成能再和田皇后姑侄情深。

“你如何这么没用?别的男人都能做到的,你如何做不到?懿德太子十二岁的时候就能单挑禁军首级了!”

但刘密现在底子不敢今后宫凑。

统统的统统,都因为她和先帝独一的儿子死了。

“快坐下吧,这也不满是你的错,孩子甚么时候来,要看缘分。”

他现在连早朝都不去了,整天就是跟着那群禁军舞刀弄棒,搞得东宫属官一个个心急如焚。

如果姜芙有任何一丝对她不敷尊敬的行动,本身便能够趁机借题阐扬。

很快,后宫中又有了田皇后不慈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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