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像老婆所说的,这么好的一桩婚事,必须留给亲生女儿。
就在姜家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时候,出外办差的安阳伯也风尘仆仆地回到家中。
掌柜的拿着玉佩,蹬蹬蹬上楼去了。
阳光投出去,照在他的头上,脸上。
一男人稳坐在桌后,正缓缓擦着一把剑。
掌柜的含笑:“老朽只是替店主做事罢了。”
当着孩子们的面,他不想给正妻尴尬。
小丫张大了嘴,一脸渴念地看着姜芙。
“哦?真的?”
那些嫁奁,对伯府来讲不算甚么。
她必然要好好跟着蜜斯,哪怕今后蜜斯再买其他下人,本身也是第一丫头!
士农工商,贩子身份最卑贱,不成招摇,免得肇事。
吃了两块,小丫不敢再拿。
“我早知你不亲那孩子,现在晓得她不是我们的骨肉,更是一眼都不想多看。”
蜜斯好风雅,好淡定,好有气势!
于氏正在给他夹菜,闻言手上一顿。
姜芙不甚在乎地点头:“行,那你随便,我等着就好。”
姜芙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玉,顺手递给掌柜的。
但于氏常常想起来,不免心疼。
小丫不美意义地拿了一块。
安阳伯摆手:“话是如此,但你可曾拿复书物?”
掌柜的识货,一看都是好东西,数量还很多,赶紧请姜芙进里间坐着,喊伴计奉上热茶糕点。
王顺家的在一旁恭敬开口:“回伯爷的话,二女人执意要回家尽孝,夫人劝不过,只好派人送她归去了,还装了几大车的东西。”
他则在中间一样样检察。
于氏回想起那天的景象,微微蹙眉。
他迷惑地问道:“芙儿呢?”
“但她八岁就和镇北侯世子有了婚约,亲故们都晓得我们两家是亲家。”
安阳伯点头:“归去看看也好,过几天就派人接返来。”
于氏焦急抢白:“伯爷,不能让她嫁畴昔,那是我们蓉儿的婚事呀!”
至于那些摆件,金饰,器皿之类,留下几样以备不时之需,其他的都卖掉。
果然是好东西!
一向偷吞口水,还觉得她不晓得。
怯懦的恐怕还会叫出声。
如果有人看去,就会发明,此人的一只眼睛,竟是棕绿色的!
更别说,姜芙还要了一千两银票!
安阳伯顿了顿,又往下说。
一大早带人拾掇女儿的院子,开了库房,缺甚么就顿时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