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无语:“她性子很好的,平时都不如何哭。主如果你这模样太肮脏了,吓到孩子。”
“芙儿,我有个设法……”
哪怕是他们独一的女儿,他也不准她违逆姜芙。
听了这话,姜芙倒是惊奇:“那你不就没儿子了?”
她压下动静,没筹算立即给刘宇传信。
征粮,向来不是甚么好差事,特别还是去外埠。
孩子远比她设想中来得快。
朝臣们七嘴八舌,大多谩骂大夏无耻,等他们说够了,姜芙掀起眼皮,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筹办派兵攻打大夏。”
临死之前,刘宇特地留下遗命,让几位肱骨之臣持续帮手姜芙,灿烂大汉江山。
大夏,瓦剌和大汉,都是紧挨着的,没了瓦剌,北边就只剩下大夏这么一个独立政权。
“放心,我不会让仇敌有机遇偷家。”
属于女帝的期间,真正到临。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
给她建了衣冠冢,亲手撰写了碑文,以她的名义建了一座庵堂,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妇女,让她们能够活下去。
不过,刘宇和姜芙一样,都对大夏没有好印象,干脆一向晾着他们。
可惜高贵的小公主底子不熟谙他,她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好久,终究扁了扁嘴,嚎啕大哭起来。
刘宇见她不活力,这才放心。
一把抱过女儿,刘宇爱不释手。
她的头靠在刘宇的胸前,悄悄地听着他的心跳。
她直接命令,派户部去江南征粮。
自古兵戈就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管是刘宇还是姜芙都干不出又叫马儿跑,又叫马儿不吃草的事情,他们一贯都是让将士们吃得饱饱的,哪怕没那么邃密,好歹量大。
熬过最后的胶着,情势对于大汉来讲,愈发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