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给姜家来个上马威,没见地的小商户人家,拿出侯府的名头,吓上几句,还不乖乖就范?
妇人收敛起怒容,强压着火气,先给姜诚恳和邱氏草草行了一礼。
很快,那辆马车消逝在了门外。
莫说正妻,即便做妾,都是她攀附了!
那但是世子,将来的镇北侯!
就在刚才,一个自称来自镇北侯府的男人敲响了大门。
男人早已看清了方才妇人的面庞,他发笑:“竟派了亲信陪嫁过来,还真怕被人家一个女人给赖上不成?”
掌柜的取来账簿,找到相干记录,指给妇人看。
姜芙用心拉长了声音。
她们家的褴褛事儿,和镇北侯府又有甚么干系!
一见到侯夫人,妇人赶紧跪倒,又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将来龙去脉道来。
等了半天,那妇人急道:“是啊,就是我们世子的玉佩!”
姜芙率先走上前,微微扬起下颌,用比她更倨傲几分的口气骂归去。
连亲生父亲都仇恨他,想亲手掐死他。
然后,一个四十岁摆布的妇人带着个婢女,从马车里出来。
妇人分开当铺之前,特地搬出镇北侯府的名头,逼着掌柜的交出那一页记档。
男人起家,拿起吊挂在墙上的剑。
毕竟本身是有任务在身上的,不能因小失大。
嘴里还嘟囔:“竟敢当了,看我不奉告夫人……”
这事理并不难懂,男人也暴露思考的神采,缓缓点头。
“我的伤好得差未几了,明日回京。”
掌柜的面露难堪:“我们尽管买卖,不问其他,您这是难堪小老儿了,鄙人实在不清楚。”
妇人气冲冲地走了,要赶回侯府复命。
在姜家和当铺碰了两鼻子灰的妇人不敢担搁,马不断蹄地赶回侯府。
她再傲慢,也不敢和侯夫人相提并论。
妇人立时坐不住,拔腿就往外走。
天然,因为她在姜芙那边受了气,没少告状。
“是啊,归正我又不会嫁到侯府,拿着它没用。再说,侯府家大业大的,也不在乎一块玉佩。”
从穿戴上看,这妇人必然是侯府里得脸的仆妇,只腕子上那不经意间暴露的金镯子就值很多钱。
妇人撇撇嘴:“姜女人,别绕圈子了,快把玉佩拿出来,也好让奴婢尽快归去交差。”
姜家的院子里,一家四口看着面前的妇人。
竟是不大信赖。
等拿回东西,非得好好出一口恶气!
“罢了,”侯夫人摆摆手,对她和于氏所说的,姜芙现在变得尖嘴利牙一事不觉得然,“便条拿给我看看,如若真的叫人买走,留了记档,也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