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渊终究给了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眼神,“肯定?”
他前脚才刚到,就看到一辆甚是低调的玄色马车分开,随口问了句,“马车里的是谁?”
对方瞠目结舌,“宋闻渊,你思疑小爷我的医术?!小爷我师从知玄山上的济世名医,如果连伤药的吵嘴都分不清的话,还不得自挂东南枝以谢师恩去?……你受伤了?伤那里了?严峻不,给小爷我看看!”
宋闻渊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宿醉?”
当真是一个冰冷飒爽的美人,明显是个精美的白瓷娃娃,偏给人一种强大可靠的感受。
因为是转述,以是小厮说这话的时候,较着的情感不敷到位,语速也过于快了些,一边说一边蹙着眉似在回想,乃至于这话说来固然也流利,却到底气势不敷。
……
许承锦是宋家常客,为人随和好脾气,小厮们同他自是熟络,并不坦白,笑呵呵地回道,“三少夫人,说是出门吃早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