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非常机警的少年,大略从一开端就发觉到元戈的目标,是以每次传话都会将对方反应仿照三分,本日这提示也拿捏地恰好……倒是个妙人。佟婉真日日相邀,态度孔殷,只怕是应了佟家夫人的意义。她是佟家庶出,佟夫人出了名的善妒不容人,佟婉真本就在佟家过得如履薄冰,只怕这阵子更是日夜煎熬着。
四下无人?元戈靠着椅背挑眉看向劈面,身后那桌方才出去时大略瞧了一眼,瞧着是有人的,还点了一桌子菜。可这会儿倒是半点声响也无,无人说话,无人动筷,亦无人喝茶。
元戈倾身端了茶杯捧在掌心把玩,半晌玩味说道,“我与二皇子如何了?我与他清明净白,未曾伶仃相处、未曾私相授受,如何就要寻甚么藉口掩人耳目?你明知此种内幕,却还要说如许惹人曲解的话……真真,该寒心的人,是我吧?”
楼梯间隔这里不远,现在站着五个锦衣华服的年青人,脸上出色纷呈。
言语间,明眸皓齿,灵动滑头——是温浅从未有过的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