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戈只作不觉,拢了拢衣裳大风雅方地席地而坐了,才抱着膝盖看向酆青檀,半晌悄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若我只是温浅,定是二话不说直接将人送去盛京,该如何罚、如何判,那都是朝廷的事情,与我又有甚么干系呢?但是教员……我不是温浅,或者说,我不能只是温浅。”

有些事,纵只是提起,都感觉胸腹之间生疼难忍。

元戈拢了衣裙在他身边蹲了,探手扒拉着四周的几株杂草,也不拔,只心不在焉地扒拉着,好久也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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