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锦在后花圃里靠着假山睡了一宿,早上被下人唤醒的时候,打了个清脆的喷嚏——他着凉了。
不晓得是不是宋闻渊的错觉,许承锦现在的神采看起来有些庞大与古怪,像是太多种冲突的情感杂糅在了一起。宋闻渊微微皱了眉头,到底是没细纠,只照实相告,“温浅给我的。说是感激我陪她回门。提及来……”
南隐这小子性子是别扭了些,弊端也多了些,偶然候看起来不靠谱了些,但老头子看中的门徒,天赋赋气都是一等一的,他都束手无策的话,只怕的确毒手。元戈返归去两步,垂眸看他,问得格外当真端庄,“甚么样的毒,连你都解不了?”
晚风哭泣,吹过树梢,簌簌地响,四下万籁俱寂。
“没甚么,就想起来问问……那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