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渊皱了皱眉头,感觉那胳膊真刺目,那边金夫人已经一脚踹了畴昔,“给我跪好了!谁让你嬉皮笑容的?你小子还感觉被冤枉了?你小子如何不说说本身抱着只酒坛子哈喇子流了一地不晓得做甚么春梦一个劲嘿嘿傻笑的模样?”
元戈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讪讪一笑,“嗯”了声,才看向金家夫人开口解释,“金夫人,本日佟家的事因我而起……”
金夫人把清算好的鞭子交给身后下人,又将挽起的袖子放下了,才没好气地瞪了眼金彧年,“要不是你一天到晚只晓得在内里惹是生非,怎会如此?再说,为娘的这些年为你操了多少心机,这会儿就打你一顿了,如何了?不然你去找你爹告状去?”
元戈轻笑,又指指金彧年,“那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