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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元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及宋大人的臀部疼。”说完,摊开的掌心又抬了抬,只宋闻渊低着眉眼没动,她当即反应过来——这男人藏着掖着的,还不是怕身上那点自发得捂得严严实实实在早就漏风的奥妙被发明了。
佟蜜斯俄然浑身打了个颤抖,没出处地想起那天早晨在拐角处撞见的佟婉真……鬼使神差的,她将那块帕子卷进了掌心,紧紧攥着,攥地掌心都疼,面上却仍和顺端庄,福身告别,“被这风一吹,酒倒是醒了,却生了一层鸡皮疙瘩……彻夜失礼了,殿下早些归去安息吧。”
元戈的这张嘴,对她本身都百无忌讳的,何况是对别人。
开了药,送走了宋闻渊,元戈才看向那杯盛了血的白瓷杯,半晌,她谨慎翼翼地端起那杯血,走到了里屋。
那边,元戈抿着嘴抬了抬手,无声表示,头上一缕碎发翘着,虎着脸的模样有些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