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柏奕的目光又落到了那第二样东西,那截脊椎之上。
适应了其上白光,柏奕发明内里竟然又是一个白纸人的图案!
在此种通俗的黑暗中,即便是用鬼眼察看,柏奕还是感到面前一阵刺痛,仓猝将此物侧开了一些,才算和缓了很多。
当时大师兄还说会帮他想体例,可厥后却俄然出了那种事情,然后统统也就不了了之了…
“以是…接下来你应当晓得该如何做了吧?”大师兄莞尔一笑。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你还未脱手就将心中忧?完整表示出来,让这厮占尽上风,当然没法获得可乘之机。”大师兄淡淡道。
“本来…我已经分开了这么久吗?”大师兄微微蹙眉,然后又是苦笑,“罢了,再去多想也是无用,先将面前的费事处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