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金啼江淡淡说道,身姿健旺的四周躲闪,任凭若愚在身后穷追不舍。
“放心,没事了。”金啼江只是笑笑,仓猝将若愚拉了起来。
“你又要耍甚么把戏?”金啼江死死的盯着男觋脸上那一对灰蒙蒙的干瘪双眼,心中模糊有种不妙的猜想,面无神采道。
正在金啼江毫无眉目之时,却俄然听到若愚那边哎哟一声,也是面色骤变仓猝循声返回,就见到若愚正倒在坟冢当中捂着脑袋不断地打滚,也是仓猝上前将他搀扶出去。
打量以后,只见后者额上青筋暴起,神采非常狰狞,一看就是之前安插三途毒阵地暗毒发作!金啼江抬手一点,在若愚头上留下了一点金光,便见后者空中色垂垂和缓下来。
因为若愚号召及时,金啼江倒是没有遭到半点伤害,只是面色俄然凝重起来。
“自讨苦吃!”男觋见到若愚头中黑线伸展,想必应当是毒性发作,就算不死也剩痴傻,便再也没有在乎。
“我问你!术鱼呢?”因为男觋身上的眼睛大半已瞎,倒是减轻了很多压迫,他强行稳了稳心神,咬牙切齿道。
“杀!”身后一声怒喝结束,便见若愚握着一根沾满血污的短棍走了过来,默不出声的站到了男觋身边。
“粗心了啊!”男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气的鼻腔粗气乱闯,口中血沫横飞,一掌拍在了若愚头上,将后者击的一个跟头倒栽出去。
“野猫君,我地手如何…”若愚面上俄然闪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采,然后仓猝高喝一声:“野猫君!谨慎钩镰!”跟着一声高喝,便见若愚解下了腰间的那把割草钩镰,向着金啼江心口剜来。
“桀桀桀…比及我先用黑骨融会了你的躯体,天然会让你们伉俪二人地府相逢!”男觋声音一冷,流淌着吵嘴掺杂黏稠黏液的血洞穴中,竟然再次生出了一颗颗灿烂迷幻的眼球来,刹时让金啼江落空了行动才气。
然后一阵唰喇喇的北风刮过,金啼江也是仓猝避开目光,只见眼角余光当中,一道起伏的身影正缓缓现出身来。
“空口无凭!我要见她!”金啼江闻言眉间稍缓,厉声说道,“只要术鱼安然无恙,我甘心让你随便措置!”
“哦哦…对!蜜斯没事!雪姨你失血太多,抓紧把药服下!”若愚闻言赶紧回过神来,仓猝将黑雪搀扶到了一边。
可他还没等转过身来,却感受胸口刹时空虚,身后杀气浓烈,然后便有一声厉喝爆响耳畔!
“我说小金鹏王,我但是向来没有离开此处,你俄然冒出这么一句,实在让我有些冤枉啊!”男觋一脸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