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陪了夏嫣然几天,看她表情实在不错了,方河才回到棉纺厂宿舍的家里。
不晓得这家伙多少天没洗过澡了。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方河也没有向黉舍告假,而是直接跟着安琪去了第三病院。
“蕾蕾,明天我们那真的需求一个护工,你看你可不成以晚一天去上班呢。”安琪以乞助的目光看着白蕾。
这倒是让方河比较迷惑,他还在心想为甚么会有这类事情产生呢,不过现在他没有工夫去想明白,应当今后会有机遇去弄懂这些东西吧。
方河见到安琪如此,因而便问道:“如何了,出甚么事需求帮手吗?”
“护士,护士,拔针啦!”
比来安琪他们病房的护工辞职了,以是他们科室有些忙不过来,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新的护工,以是有些本该护工做的事情就要落在安琪的身上了。
安琪堕入到忧愁当中,她仿佛是有甚么苦衷。
当时安琪已经分开,小孩的爸爸抬着小孩出来哭天抢地,说护士给他儿子的手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