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抵不晓得,向来没有人敢拿刀抵着我上面,特别是女人。”
她粗粗喘侧重气,被逼出一声声嘤咛,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话音刚落,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们的位置翻转了过来,她被结健结实压进了沙发里。
真是块好肉啊,仿佛尝一口,她吞了吞口水,身材本能地多蹭了两下。
男人的唇逼得更近几分,“也没有人敢找我演戏,特别是女人,因为……”
想起本身这十几年来过的颠沛流浪,苦逼无依,妈妈早死,牲口父亲拿她当筹马,现在却还是要落得被人糟蹋的了局。
越想越不甘心,打不过又逃不掉,她一低头,狠狠咬住了揉在锁骨上的大手,那一口,有多恨就有多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