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赵宜昌感觉脸有些发热。如此低头已经到了他的极限,如果赵嘉仁再说些甚么不入耳的,赵宜昌只能起家就走。
鲁滕赶紧持续解释,“我们船上需求人手,那些交趾人鬼点子多。赵大哥当年对于那种人手腕好的很,兄弟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赵大哥,你比来可有甚么谋生在做?”鲁滕持续问。
“我造船必定能赚点。如果宜昌兄能拉来投钱的,我就给宜昌兄一厘的佣金。那些船赚到的红利,我也给宜昌兄二厘红利。你感觉如何?”赵嘉仁开出了前提。
交换好一阵子,赵宜昌最后承诺能够帮赵嘉仁拉投资人。不过赵嘉仁的章程太笼统,需求拿出更能吸惹人的章程。
“甚么?”赵宜昌已经感遭到鲁滕很能够不代表赵嘉仁。
“只能给一厘。宜昌兄应当晓得我向来不拖欠部下薪水,给的钱也很多,大师这才肯当真做事。一艘船从开端采办质推测完工制作,中间需求的环节甚多,需求的时候好久。如果给你五厘,我在新船下水之前必定顾不住本钱。这个不可。”赵嘉仁涓滴不做让步。
想到这里,赵宜昌也不管天气已晚,他径直出门直奔赵嘉仁的官邸。赵氏宗亲都堆积在比较精华的地区,赵宜昌家间隔泉州知州的官邸并不算远。
“佣金太低。起码得五厘。”赵宜昌当即表示了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