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民政部长问的话竟然和你一样。”赵嘉仁有点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好。你这么想,我就放心。”丁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站起家就告别。
“如果军队的人做的过分,官家就算不想说话,也得说话。”刘宠还是忍不住把他进士家属出身的那种见地拿了出来。现在的赵官家向来都不会感觉不美意义,更不会知难而退。
“甚么都没说。懒得理他。”丁飞利落的答道。
“我晓得你没定见。”丁飞不爽的说道。又吃了两片腊肠,丁飞问刘宠,“你感觉军队会如何反对?”
“如何说?当然是说我听官家所命。”刘宠淡定的表态。
看丁飞这神采,赵嘉仁笑道:“你直说,到底来找我想做甚么?”
丁飞听了这话只感觉非常不顺耳,如何听起来仿佛是他丁飞吃饱了饭没事干,去教唆事端。他不爽的说道:“现在军队内里的政工就没人管么?”
“你何必呢。”刘宠非常讨厌卷入这些破事。好好的日子不过,折腾甚么呢!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看看有啥新玩意出来,给家里装一个。以是刘宠感觉丁飞的确是自寻烦恼。
丁飞不爽的答道:“看他们的模样,我感觉不忍心。李云这家伙就会兵戈,到了该管束这帮人的时候,他就推三阻四。看看现在这帮人都成了啥模样。”
丁飞说了来意,李云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本身早就想抛掉费事,可柳中将和柳中将背后的很多人观点与李云完整分歧。就如柳中将所说,如果这些交给司法部,司法部可不会管军队如何看。但是税务局就分歧,很多时候税务局需求军队互助,天然得和军队筹议很多事情。
“我听官家的。”刘宠利落的给了答复。
“我没定见。”刘宠还是利落的答复。他很清楚此次的斗争不是杀多少人的事情,从襄阳沦陷到现在,快三十年了。三十年中神州大地上死了快两千万人,就算是再杀几百万人又能如何。也就是个零头。这背后的权力斗争倒是狠恶的多。
“官家如果发话,军方大抵就不会反对。”固然不甘心,刘宠也只能和老下属谈这件事。丁飞和刘宠都是军队体系出来的人,如果丁飞这么选,大有削了军方面子的味道。不过这话刘宠一点都不想讲,因为丁飞必定晓得这么一回事。
李云听了以后叹口气,却不吭声了。丁飞只能诘问道:“如何不说话?莫非政工和那些人搞到一起了?”
“老丁,我尽管军事,不管军政。现在的军队和之前的军队可不一样,之前的军队主官说撤了谁,就能撤了谁。我现在如果用这么一个来由把人撤了,到时候被指责的就是我。高低都要骂我。我该劝的都劝了,你要如何做,我不管。如果官家问我,我会支撑交给司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