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这才略略放松一些,有了些是来做客的实在感。坐下问道:“郡主,您这是第几胎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
哲儿有些担忧的看看洁白,不会吧?
景飒换了个话题,“传闻您与定远候府那位侯夫人熟悉?”
“是啊,傅姐姐。”方夫人想起多少年前,定远候夫人和傅姐姐恰是既生瑜何生亮的干系。傅姐姐是亮,定远候夫人是瑜。
景飒也笑了两声,“哲儿,外婆的嘴一贯说得准。你剩下的压岁钱可看好了,别再给你娘了。”
景飒笑道:“方夫人见笑了。不过暗里里还不时端着那就太累了对吧?”
“长脚跑了。”
“娘,你的钱呢?”
傅娘子呵呵两声,“就你那手气,别把哲儿孝敬的全输完就不错了。一孕傻三年,这话没跑的。”
方夫人从速站起摆手,“公主,臣妇……”
哲儿本来嫌少,常嬷嬷说这是大钱,能够换畴前两个月的零费钱,能买好多好多东西。不过他还没机遇出去逛街,天寒地冻的娘不让出去。
“好,我儿孝敬。去外婆那边换成铜钱给娘。”洁白伸出左手摸摸哲儿的头。
方夫人有些愣神,这画风跟她想得完整不一样。
哲儿点头不已。
方夫人点头,“真好。傅姐姐,传闻你也生了两个儿子?”
景飒手气最好,面前堆了一堆散碎筹马,闻言好气又好笑地对身边服侍丫环道:“数给他。”
哲儿便畴昔换了一大堆铜板乐呵呵的抱过来给洁白堆在桌上。
洁白晓得她说的是徐熙的母亲。傅娘子倒是挑挑眉,“定远候夫人,说得是章舒慧?”
“哦,好的。公主,是郡主本身无能,我们顶多是锦上添花罢了。”
“孩儿有钱,给您――”哲儿伸手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锭一两的银子放在洁白面前。这是他身上统统的钱,出门前问常嬷嬷讨的。
“有来往,不过论起来我同她弟妹比较熟。毕竟之前我们的夫婿都在西北为官。”
坐在景飒身边的洁白道:“娘,你都让方夫人不要太客气了,你这里也别客气了。不然方夫人不安闲。”
景飒出了牌笑笑不语。
洁白道:“好,拿了我小儿子给的赌资,娘必然会翻本的。转头给哲儿吃红。”
洁白明天手气特别不好,哲儿出去喝水的时候就看到她面前的钱串子早解开了,都不剩几个了。
“是啊,跟洁白的两个大儿子一块读书去了。”
方夫人这才想起公主的儿媳可在西域呢,还真是不会返来立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