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已经号召人抬来了肩舆,进了大门就让他上去。
封璟听到他非常顺口的这声‘爹’楞了一下然后笑了,“出了,我信里写得很严峻,三叔固然不舍但也怕阖族长幼都遭到连累。你那边如何办?”
“是,将军。”
洁白看他两眼,傻弟弟!清楚就是带你去给咱娘看看,圣水甚么的是傅娘子开打趣呢。谁不晓得我跟你姐夫还没真的圆房啊。实在现在这日子跟婚前真没甚么分歧,也就多了一项盖棉被纯谈天罢了。
凌荆山看看两个肩舆,终因而上了第一个。他之前一向住前院,倒是没多远。现在既然结婚了,那就住后院正房吧。
“挺远的,我不想走路呢。”从这里到后院正房的确不近,有一里路呢。
安设好以后,洁白留了于珩又打发人去把她爹和兄弟,傅娘子肖三伉俪,郭家兄弟请过来用饭。现在她打理中馈就是名正言顺的了。趁着凌荆山养神的当口,她把前几个月的账册也调出来看了。果然是入不敷出啊,要保持这么大一个府邸只单单靠俸禄是不敷的。幸亏之前还没有情面来往。今后可不成!这送了礼金的人,转头就是他们伉俪分开都城了,一旦有甚么事也要交代总管上门行礼。没有平白收了不行礼的,倒是皇家的犒赏不消行礼。
“走一步看一步吧。等我好了就请旨回西北。”
“哦,那我出来看看姐夫。”
凌荆山就在外室的榻上靠着大迎枕,身上仍然盖着百子千孙被。看到明皓出去笑道:“小弟,你们如何想起进京来啊?”
“明润哥说带我来,我也不晓得那么多,我没多问。姐夫,你气色好多了。”
“我不是想喝,就是想晓得这里头加了甚么。这是给生不出娃娃的妇人喝的。”转头请郑太医看看好了。
一会儿,封璟也出去了。打发了儿子出去,他道:“明润是晓得我们一家三口都出族了,以是上京来看看。我只奉告他公主派人追杀洁白的事儿,也不知他信没有。”
凌荆山听着这声姐夫非常顺耳,“每天汤汤水水的喝了半个月,能不好么?我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了,只是被你姐押着不准我多动罢了。”
除了要上衙的郭子安,其别人都早早就过来了。
明皓还带了一壶水过来,“姐,傅娘子说你想喝娘娘庙的圣水,我特地去帮你求的。”
第二天回到侯府,府门处已经变样了。多了块天子亲笔题写的忠勇侯府的牌匾。然后隔壁的一家本来空着的,现在也都并入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