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累，却不想停下。
“我晓得了。”顾凤麟没有再持续这个话题，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但是一旦出口，说的就都是实话。
轻风吹过，躺椅“吱呀吱呀”的响。
慕云晗搂紧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慕云晗矢语发誓：“我必定要帮你的，我和你才是伉俪。”
顾凤麟长叹一声，将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说道：“想哭就哭吧。”
他皱了皱眉，干脆将她抱起来，用力搂入怀中，粗声粗气隧道：“别哭了！哭有甚么用？”
慕云晗翻了个身，趴在顾凤麟身上，悄悄喟叹了一声，嗓音沙哑。
她就说：“气候太热，刚才太累，没胃口。”
他的嘴唇有些微凉，软软的，带着淡淡的茶香。
他没有出声，但她能感遭到，他在盯着她看，眼神是不悦的。
慕云晗躺在床上，闻声他开了门，和小米或者是谁说了几句甚么，外间就有了响动。
慕云晗紧紧拉着顾凤麟的手，六神无主：“你……你……”
被她的舌头舔过以后，微凉的嘴唇垂垂灼烫起来，他翻了个身，将她放在躺椅上。
顾凤麟拿了帕子给慕云晗擦泪，但是眼泪如何都擦不洁净。
外间传来玄金和小斑点儿打斗的声音，又被丫环们抬高声音赶走。
顾凤麟在黑暗里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额头，见没有汗就又将手收归去。
顾凤麟没有如同平常那样安抚她，而是淡声说道：“如果真到那一刻，你帮他吧。”
他低下头去，将这滴汗水悄悄卷走，留下一阵颤栗。
慕云晗哭得打嗝：“我不，我就要哭，就是要哭！”
慕云晗低声道：“我不想吃。”
“嗯。”顾凤麟应了一声，也不知是真的妒忌，还是为了哄她。
霞光渐起，暮色四合，落日的余光从芭蕉叶的裂缝里透出去，把房间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仿佛过了明天，就不会再有明天。
慕云晗的眼泪“唰”地流了出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慕云晗温馨地躺在顾凤麟身边，将脸贴着他的臂膀，手勾着他的手指，哀痛的情感终究陡峭了很多。
很久，天涯最后一丝霞光被夜色吞噬。
他不是爱开打趣，爱恐吓她的人，惯常默不出声将该做的事情一一做好。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盏羊角灯走了出去，背对着她，渐渐地把屋里的灯烛都点亮了。
“起来用饭吧。”他说道。
夜风也寂静下来，芭蕉树很温馨，花香更加浓烈。
仿佛如许，他就能把刚才那些话收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