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常在想,像翁帆这类美人,哪怕一次,只一次,就算让本身死,本身也满足了。

七月的天儿太热了,翁帆走了一身的汗,一进屋就从速把本身的裙子脱了,穿戴一套淡蓝色内衣,乌黑的双峰生生被淡蓝色的文胸挤出了一半。

当时候,家里也不敷裕,陈德民一心一意想把陈凯供上大学,反倒也没甚么干别的事的心机。

谁晓得儿子供出去了,也算奇迹有成,在一家三甲病院当大夫。本身呢也退休了,这功德儿一件接着一件,又赶上拆迁,本身的日子俄然间要多津润有多津润。

陈德民忙收摄心神,把电脑关了,他可不想让儿子看到本身鄙陋卑鄙的一面。

但想到一会儿儿子和儿媳还要过来,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动机。

嘴上这么说,陈德民气里还是暖暖的。

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那种充满弹性触感,让刘鸽倒吸了一口冷气。

公然,门口传来儿子陈凯热忱弥漫的声音:“爸,我们返来了!”

欲望就是一粒生命力固执的种子,一旦埋下,它便会敏捷生根抽芽,陈德民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如许远远看着翁帆了。

看得陈德民气里痒极了,真想取出枪来,好好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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