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东厂厂督戴义致仕,晓得接任他的人是谁吗?”阿谁声音持续道。
刘瑾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沐昆贵为国公不敢不恭敬。就如同当年钱能索要财产,黔国公府咬着牙给了。
“泰岳大人放心,即便大舅子看上的人是白莲教的教主,本宫也能把她扔上大舅子的床。”朱寿拍着胸脯包管。
刘瑾眼神一冷:“张永?”
“你忘了运往安乐城的‘殊效迷药’了吗?天师弄不出来的东西,本体系能够。”
“圣旨以下,西厂和熟行厂作坊全数归到皇家商行。朱厚照成心让宗室插手,以此肘制你和张永的权势。”一个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刘瑾耳中。
李东阳牙疼、肝疼,满身无一处不疼。
李东阳倒吸一口冷气,真想打死坑爹的儿子。
沐昆笑了笑:“元朝三征安南没有胜利。英国公镇守交阯多年,也没消了安南的不臣之心。”
“错,是王岳。在王岳调往熟行厂接任黄伟的时候,宫里头已经属意他成为戴义的下一任。重新到尾,朱厚照都没拿你把稳腹。”声音桀桀大笑,“答应你收继子的确是个笑话。产业当然应当传给亲子,不然你搏命拼活算甚么。”
没了权势,他只是一个死了都没人过问的宦官。
除了优哉游哉的行人,朱寿瞧着装潢豪奢的几辆马车来回于官员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