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那种‘明知不成为而为之’的傻子吗?”朱寿挑眉问。

新皇太狡猾!

薛伦不悲伤了。还好他犯事比较早。

“朕俄然想到了一个笑话。朕曾在草原说朵颜三卫是井底之蛙,成果对方问甚么是蛙。草原没有青蛙!朕才是那只井底之蛙。此人啊,要有傲骨,可千万不能高傲了。”

朱寿暴露鄙夷的眼神,啧啧有声道,“本日在场的,是我朝从万千学子中遴选出来的精英。如何像皇宫温室里的花朵。只能在温室中绽放,一旦移出室外立即枯萎。想要当温室里的花,回家去!朝堂需求为天下百姓遮风挡雨的大丈夫!”

朱寿语气轻巧:“银币和银子辨别很大。朕能包管,除了密云锻造厂,天下上绝无其他处所能锻造出本钱昂贵、可多量量锻造的精彩银币。以是朕不答应市道呈现散银、银锭,就是怕万一。何况,百姓们常用的是铜币,银币的产量不会太多。”

“接下来,商讨订正《大明律》。”朱寿转入本日早朝的主题。

他因为在文华殿围堵文官,被弘治帝罚了,提督五虎帐降成了十二团。因为接管辽东的贿赂,他不但上交纳贿所得,还被罚了一千两。想要带兵平叛赚点功绩挽回面子,又因为受段鋹所惑放走了他,又被连降了三级。堂堂侯爷,成了七品门千总!

侯府穷得将近揭不开锅。听闻新皇高价从西郊买地,薛伦把西郊的庄子的卖了。托人寻了辽王的门路,把卖庄子所得投入赤岭马市做买卖。他就是阿谁,用银子和本国贩子换黄金的傻子!

奉天门沉寂无声。文武百官脸上一言难尽。刚才新皇没开打趣。新皇是先做了,最后才奉告他们。如果让鞑靼人晓得,迤都以南的草原上有金铜矿,岂不得被活生机死?

列席朝会的官员太多,朱寿扫了眼全场,没有瞧见说话的官员。

阳武侯薛伦泪流满面,蹲在地上捂着胸口,双眼不幸兮兮地看向新皇。见到朱寿向他看来,顿时取出保心丸服下。

朱寿一番话,把刚才说话的官员臊得慌。

刘健刚放下心,朱寿接着又道,“但是一旦犯了背叛、贪渎大罪的官员,三族族人无权兑换货币。如果犯官家眷有本领让别人代换,朝廷不会究查。可如果代换的金银被别人抢走,朝廷一样不会插手。”

散朝后,此次早朝产生的事没有传播出去。任凭外人卯足劲,也探不出金本位轨制、点窜大明律的内容。全数京官参与的朝会,怎会没有泄漏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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