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俊身后的十几位亲卫手里拎满了东西。进了太病院，见人就送。连带路的小药童都有份。
马文升传闻大明海军差点败给了本国，凶神恶煞地提着焦俊的衣领问，“如何回事，快说！”
建书院是文人们最喜好做的事，能保持士林名誉。比如致仕的谢铎，在江南开设的书院吸引了北方学子就读。新皇要建武官书院，定是为了保护在军队中的名誉。连络新皇对武考、武试的行动，大师很轻易接管。
马文升在兵部尚书位置上坐了很多年，武官们没有不怕他的。
听闻新皇要建立军事院校，世人松了口气。
马文升一掌拍向他：“兵者诡道也，连这个都不懂。丢人丢到外洋去！”
“此次差点翻船，差点回不来了。”焦俊大吐苦水，“谁晓得葡萄牙人那么短长！火器竟然不比我们的差，海上作战经历丰富，宝船被打碎了几艘，死了很多人。”
“他们兵卒的水性极好，偷偷摸上我们的船。要不是看到蒸汽机组愣住了，不晓得如何粉碎，战局真不好说。”焦俊后怕不已。
马文升翻翻白眼，让药童领着焦俊到后院。
马文升蓦地合上木盒：“你又去当海盗了？”
“陛下说让王院判咀嚼，点评它的好处。在京中拍卖一万斤猕猴桃的运营权。赚的钱给我们海军发年关奖。”焦俊乐呵呵隧道。
在外威风凌凌的焦俊，面对马文升也只能缩着脖子。“葡萄牙水兵的本职就是四周打劫。海军只干过一次，还是小打小闹。如何比得过他们。”焦俊一五一十地描述当时海战的景象。
“两位大人，尝尝我从外洋带返来的仙果。”焦俊殷勤地取出纸袋里的猕猴桃。
“陛下。”马文升吐字清楚。
“只要陛下力所能及，他欢畅折腾就让他折腾。”刘健自嘲，“现在陛下羽翼饱满，我等联手也一定能窜改他的设法。但愿他不会成为隋炀帝，穷兵黩武断送大明大好江山。”
“东宁伯出了趟海，学会做买卖了？想当贩子？”马文升神采一板，冷冷隧道。
马文升在四周瞧了瞧：“你这老东西如何学不乖。这话放在成化朝，可有的你受！”
说曹操曹操就到。
“刘公可别藐视它，它可大有来头。”焦俊夸大地说。
刘健斜着眼瞧他：“先奉告我，军机处让兵卒各地交换的主张，到底是谁出的？”
马文升和刘健相互举杯小酌，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
黄册库被淹，紧接着陛下便提出打消户籍限定、打消免税权，不得不让他们多想。